第(3/3)页 梁大舅妈觉得冤枉死了,可惜无论她怎么辩解,也没有人信她的。 娄燕妮给家里打电话问梁大舅妈一家有没有回去的时候,顺嘴跟现在对她们家很关照的娄保田说了几句梁大舅妈来闹事的事情,没想到如今娄保田这么替她们家撑腰,立马就去梁家大队给她找回了场子。 “姐,那投毒的事早八百年前的事儿,怎么都闹出来了?”娄燕妮听娄大姐说这事,都有些哭笑不得,“保田叔这样做,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娄大姐这回心里也出了口恶气,“那能有什么影响,今年灌水,梁家大队还得先让咱们呢,保田叔这回可是威风得很。” 至于投毒的事儿,虽然她们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干的,但是越想越觉得就是梁大舅妈干的,她们一家,也没得罪什么人,唯一闹得最不愉快的,就是梁大舅妈了,八成就是她。 娄燕妮问起梁守业的事,娄大姐叹了口气,“守业就那样子吧,大舅大舅妈不肯分家,他跟媳妇孩子除了拼命干活,也没别的办法了。” 娄大姐这也是隔了好几年,才看见这个比她小了好几岁,比她起码老十岁的表弟,才二十出头的年纪,看上去跟三四十似的,闷着头话也少,他媳妇性子跟他差不多,挺倔的,也没有孩子。 说起来,娄大姐都要忍不住叹气。 “守业是十六岁就结婚了吧,媳妇是用粮食换的,对不?”娄大姐问娄燕妮。 娄燕妮叹了口气,她们几个表兄弟妹里头,只有梁守业,明明父母双全,日子过得却像是苦水里泡大的一样,就因为生他时难产,同胞的另一个孩子生下来就是个死胎,梁大舅妈恨这个小儿子恨了一辈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