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的目光就像一台精密的扫描仪，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从摆放着各种缝纫工具的桌子，到挂满了布料和衣服的架子，再到角落里那几个装着零碎布料的小箱子，他都一一仔细打量着。 随后，韩成的目光停留在了用衣架挂在架子上的一件一件手工制作的衣服上。 那些衣服看上去款式都比较老式。 “老板娘，这衣服是卖的吗？” 韩成指着架子上的衣服，看似随意地问王琴。 他的声音很平稳，但心里却在暗自琢磨着，或许能从这些衣服上发现一些与案件有关的蛛丝马迹。 “是！不过这些衣服适合老年人穿，你们年轻人应该不喜欢穿这样的衣服！” 王琴一边低头忙着手中改裤脚的活儿，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她的语气依旧很平淡，仿佛对韩成的询问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我正好想给我妈买件这样的衣服，我可以拿来看看吗？” 韩成的这个借口找得很自然，让人听不出什么破绽。 其实他心里真正想的是，要通过近距离查看这些衣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与两名死者身上线索相关的东西。 “当然可以！” 王琴依旧是低头忙着手中改裤脚的活儿头也不抬地回答。 得到允许后，韩成从铁架上取出了一件衣服，摆放在柜台上仔细查看起来。